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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偉一:獨角獸企業WeWork終于上市了,來看看它的第一次上市是如何走麥城的

    《華爾街日報》記者埃利奧特·布朗(圖中)和莫琳·法雷爾(圖右)今年7月份出版的新書《We的膜拜》。

    WeWork公司(以下簡稱“WeWork”)在2019年上市失敗,是資本市場的一件大事。WeWork曾經被追捧為朝陽企業,有軟銀集團作為堅強后盾,主承銷商是領軍的華爾街銀行摩根大通。這樣一個企業,怎么就會上市失敗呢?2021年10月22日,WeWork在紐約股票交易所借殼上市成功,但其估值已從當年的460億美元降至90億美元。2019年WeWork上市失敗之前,軟銀已經在WeWork投資185億美元,可見90億美元的估值之低。

    《We的膜拜——WeWork、亞當·諾依曼和創始企業的偉大幻覺》(Cult of We—WeWork, Adman Neumann, Startups and Great Delusion)由埃利奧特·布朗(Eliot Brown)和莫琳·法雷爾(Maureen Farrell)合著,2021年7月出版。該書揭開了WeWork的神秘面紗,打破了技術企業的種種神話。兩位作者都是《華爾街日報》的資深記者,布朗常駐硅谷報道創始企業,法雷爾常駐紐約報道上市企業。

    注冊制審查設阻

    美國的注冊制中,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審查企業首次公開發行股票的申請,不僅審查發行人需要披露的信息,也審查披露的方式和所使用的術語。WeWork欲在招股說明書中使用“社區調整EBIDA”,被證交會否定。

    EBIDA是會計術語,全稱為“earnings before interest, taxation, depreciation and amortization”,意即“扣除利息、稅項、折舊及攤銷前的盈利”,它能從現金流角度反映投資回報。EDIBA扣除了納稅金額等變數,便于投資者了解企業每季度的現金流。

    EDIBA高于純利潤,但WeWork仍然不滿意,又發明了新名詞“社區調整EBIDA”(community adjusted EBIDA),其要害是少計租金成本。WeWork與業主簽訂的租約的期限大多是10—15年,按照美國的行規,第一年都是免收租金的。社區調整EDIBA沒有計入最終需要支付的租金,利潤空間大幅上調,2019年上半年WeWork的利潤率為25%。若適用通用會計原則(Generally Accepted Accounting Principles,簡稱GAAP),2019年上半年WeWork的利潤率僅為10%,遠低于WeWork幾年自稱要實現的35%。

    WeWork又提出適用另一個新名詞“出資利潤率”(contribution margin)。證交會仍然不準。WeWork不罷休,再提出適用“扣除非現金GAAP直線租金成本的出資利潤率”(contribution margin excluding non-cash GAAP straight-line lease cost)一詞。證交會仍然不準。WeWork又提出,社區調整EBIDA和按照符合通用會計原則的計算方法在披露材料中并列,證交會還是不準。

    WeWork首席執行官亞當·諾依曼親自出面,向證交會的會計師們兜售他的算法。美國申請上市的企業高管通常并不直面證交會官員,以免因回答不慎而道出公司或其本人乏善可言的實情,也避免因陳述不實而給自己帶來法律責任。同樣,上市公司的高管在路演中,盡量只解釋招股說明書中的內容,其他問題由承銷商解答。公司高管臨場發揮,難免跑題或走題;若所述與已往事實不符,可能會構成虛假陳述,給高管本人和公司帶來法律風險。高管沒有經過特殊訓練,不善于以合法的形式把假話說成真話。主導承銷的銀行家們則諳熟此道,游刃有余。還有,律師或銀行家代為回答問題,可以有緩沖余地:遇到難以回答的問題,他們可以推說不知情,必須向公司和高管詢問后才能回答。高管直接回答問題,難有回旋余地,容易翻車撞墻。

    雖然有首席執行官諾依曼親自解釋,但證交會的官員不為所動,明確否定了社區調整EBIDA的創新披露方式,并通知WeWork,“請在你公司的注冊陳述中刪除該方式的披露。”證交會并非故意為難WeWork或諾依曼,實在是WeWork和諾依曼的問題太多,一些定時炸彈已經起爆,若允許其上市,勢必招致對證交會的批評。

    WeWork的CEO亞當·諾依曼在企業上市之前,就過上了超級富豪的生活。

    WeWork的第一個問題是雙重股權投票結構。CEO諾依曼與普通投資者同股不同權:其所持股票的投票權是普通投資者所持股票投票權的20倍。再就是諾依曼搶先一步,過上了超級富豪的生活。企業上市是風險投資者和企業創始人的收獲季節。但WeWork還沒有上市,諾依曼便開始收割,向后來的投資者出售其所持部分股權而獲得巨資。這就讓廣大潛在的投資者不悅。還有,WeWork像是夫妻店,諾依曼的太太在公司任職,他的眾多親戚也在公司任職,有吃大戶之嫌。再有,公募基金(或稱共同基金)也提前殺入,分走了一杯羹。公募基金通常在企業上市后才買入并持有股票。但WeWork在創始階段就有公募基金買入。其余基金管理公司了解內情后,躊躇起來,WeWork首次公開發行時便不愿購入股票。

    2019年8月14日,WeWork的上市材料在證交會網站披露后,各種質疑隨之而來。華爾街銀行對WeWork的估值應聲下降,由200-250億美元降至150億美元。而5個月前,華爾街銀行對WeWork的估值為還是960億美元,一下子縮水了六倍多。

    朱偉一:獨角獸企業WeWork終于上市了,來看看它的第一次上市是如何走麥城的

    股票的定價取決于對企業的估值。三大華爾街銀行2020年前在同一時期對WeWork的估值相差很大:摩根·史丹利估值在430億美元至1040億美元之間,高盛估值在610億美元至960億美元之間,摩根大通估值在460億美元至630億美元。

    名為技術企業,實為“二房東”

    WeWork初次上市失敗,打破了技術公司的神話。但按照《We的膜拜》的介紹,WeWork本質上就是二房東。WeWork是一家全球地產公司,專門從事共享辦公空間的業務。WeWork的主營業務是轉租辦公樓:從業主處承租辦公樓,裝修后再轉租給最終用戶。但亞當·諾依曼卻千方百計地把WeWork說成是技術公司。這是因為房地產企業根本入不了風險投資基金的法眼:房地產企業成本高,無法成倍高速增長,利潤自然也不能成倍翻翻。而技術公司則不同,軟件產品開發成功之后,便可以低價海量生產,利潤十分豐厚。

    WeWork創始之初,以社區公司的面貌出現。房客不是交納租金,而是交納會費。但諾依曼并非完全沒有貢獻。他創業之初推出的“綠色書桌”就頗有創意:辦公室用玻璃隔層,所以整個樓層都可以照射到日光。但諾依曼并非這一點子的發明者,他的社區公司是以谷歌的辦公場所為藍本的。谷歌公司號稱舒適愜意,員工在這里上班,可以吃好、喝好、休息好。但《We的膜拜》的兩位作者認為,諾依曼斷無成功的可能,因為隨著市場分工的發展,企業外包的工作越來越多,外包后的工作大多由外部人員打零工完成,并不需要集體辦公,當然也就不需要租用辦公室。

    我以為,除此之外,社區公司無法成功,還有其他兩個原因。首先,谷歌這類技術寡頭企業與大多數企業不同,尤其是與許多創始企業不同。谷歌雇人,有如春秋戰國期間貴族公子養士,也稱豢養門客,以避免人才為敵人所用,還可以裝潢門面。養士以備不時之需,并非急功近利,不需要策士、謀士或死士們立刻有貢獻。今天美國的創業者中有不少是票友,不乏富家子弟,吃穿不愁,他們創業是趕時髦,可以工作和享受兼顧,WeWork的辦公空間迎合了他們的需要。但大多創業公司無法如此瀟灑,需要員工埋頭苦干,無法提供舒適的工作環境。他們租用的辦公面積有限,不足以產生足夠大的需求,支撐WeWork為搶占市場份額所需要的大量擴張。

    教主和金主

    要把小微企業做大做強,創業者需要兩手硬:既有驚天動地的創意,又能拉到大手筆投資的金主。亞當·諾依曼可以做到這點,他特別擅長講故事,講的故事可以趕上《圣經》。是的,美國的技術公司創始人已經有了救世主的意思。《We的膜拜》的說法是,“群羊從眾,拜倒在創始人的神壇之下,迅速成為硅谷的宗教。有人稱之為創始者崇拜……創始人基金甚至在其網上有一句話:‘成功的企業家’幾乎會以救世主自居。”(46頁)

    孫正義(上圖)與諾依曼交談12分鐘,又同車從曼哈頓下城到中城,一路交談后便決定在WeWork投資40億美元。

    技術公司的創始人以救世主自居,投資技術公司的金主,就更加如此了。軟銀集團(下稱“軟銀”)的控制人孫正義,投資了諸多技術公司的金主。到2020上半年,軟銀過去一年虧損130億美元。2020年5月18日,軟銀舉行投資者電話會議,有分析師質疑軟銀。孫正義的回答是,耶穌當時也被誤解,也受到過批評。(《金融時報》,2021年5月19日。)

    軟銀是在日本注冊的一家公司,由孫正義控制,景遠基金則是孫正義在美國特拉華州設立的一家有限合伙基金。軟銀和景遠基金的資金也是孫正義籌集的。他得意洋洋地吹噓,他與沙特王儲交談45分鐘,便籌到450億美元,平均下來是1分鐘10億美元。

    沙特王儲在孫正義面前做了一次上帝,一擲百億美元;孫正義一轉身,就成了亞當·諾依曼的上帝,一擲數十億美元。孫正義與諾依曼交談12分鐘,又同車從曼哈頓下城到中城,一路交談后便決定在WeWork投資40億美元。諾依曼又轉而成了其他人的上帝,投資于其他企業。

    《We的膜拜》提到兩位教主:諾依曼和孫正義,但主人公首推諾依曼。WeWork由諾依曼創建,WeWork的故事也是諾依曼的故事。諾依曼是猶太人,在美國與以色列之間輪換定居。諾依曼在以色列海軍服過兵役,但服役期間吊兒郎當,在軍艦上值班時還溜出去喝酒。諾依曼有貪杯的毛病,在酒喝、在辦公室喝、開會也要喝,而且還要求下屬一同喝。

    質疑獨角獸技術公司的力作

    WeWork是所謂的獨角獸,即,其上市之前的估值在10億美元以上。WeWork還是獨角獸中的王者,顧盼自雄,不可一世。《We的膜拜》是質疑獨角獸技術公司的力作,該書還把矛頭指向獨角獸后面的金主,確有振聾發聵的作用。美國學者尚未對技術公司的致命弱點做出更加深入的分析,所以了解真相只有借重記者。

    朱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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