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沨資本怎么樣？源碼資本怎么樣

領沨資本怎么樣？在中國，一直有一個傳統，那就是企業家不能上市。因為這樣會影響企業的發展，甚至有可能導致企業破產。但是，有一個企業家卻打破這個規則，他就是曹德旺。曹德旺是福耀玻璃集團的創始人，也是中國最大的汽車玻璃供應商。曹德旺的成功離不開他的努力，也離不開他的妻妻子。曹德旺的妻子名叫陳鳳英，兩人結婚多年，一直恩愛如初。陳鳳英為曹德旺生下了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一：賽領資本怎么樣

賽領資本被稱為“中投二號”，是有著濃厚國家隊背景的純市場化運作大型基金：由央行領導特批，得到上海市政府大力支持，母基金總規模500億元，股東包括上海國際集團、上汽集團、寶鋼集團等六家世界500強企業和大型集團。賽領資本的明星投資項目之一——Mobileye——近日以153億美元被Intel收購，賽領從中獲得愈10億元人民幣回報。國內的創投公司還有上海創業合作有限公司、達晨創業合作有限公司、深圳市富坤創業合作有限公司、北京高新技術創業合作有限公司、天津創業合作有限公司、無錫創業合作集團有限公司等等。一定要選擇正規的創投公司，具體可以去投融界這類的合作服務平臺上查詢。

二：領建資本怎么樣

是國企。中信建投證券有四大股東，分別是北京國有資本經營管理中心（持股45%），中央匯金投資有限責任公司（持股40%），世紀金源投資集團有限公司（持股8%），中信證券股份有限公司（持股7%）。其中第一、第二和第四大股東都屬于國資背景，總持股比例達到92%，所以國有資本在中信建投占據絕對控股地位，中信建投是毫無疑問的國企。但是中信建投沒有上市，不是上市公司。其股東之一的中信證券是上市公司，是我國第一家上市的證券公司。

三：馬寧 領沨資本

劉雁南對市場的敏銳分析以及他優秀的管理才能得到很多人的高度評價，領沨資本創始合伙人馬寧曾在談起緣何投資劉雁南新平臺美利金融時表示認為美利金融團隊非常有執行力，非常有理想，又注重風險控制。提及“億城”億城西山公館，業內人士往往會聯想到“高品質住宅、高水準教育配套”等系列詞匯，而對于業主和悠悠眾口來說，億城西山公館的出品就是一個項目的高品質保證。可以說，億城地產億城西山公館躬耕數年，不僅締造了一個質量最上乘的居住享受地產鏈條，也演繹了一段“億城品質”的進化論。億城西山公館項目，則是億城地產億城西山公館成功運作“華府系”多個品牌之后，對“億城品質”的又一次詮釋與升級。

四：領沨資本背景

京東金融整體來說還是靠譜的。

130億人民幣融資額，1330億人民幣估值，在傳聞飛了近半年之后，京東金融終于交出了自己的融資答卷。

細數京東金融5年的發展歷程，我們可以看到它有過3次重要的資本動作。而在資本動作背后，還隱藏著兩次關鍵的戰略轉型。正是這兩次轉型，讓京東金融的估值快速攀升。

去資產化，是京東金融CEO陳生強近一年說的最多的一件事。眼下，隨著監管趨緊、且一步步逼近上市階段，包括京東金融、螞蟻金服在內的金融科技巨頭都在調整自己的姿勢。那么，我們究竟要怎么理解這家公司？

三次資本動作

在京東金融5年的發展歷程中，共有過3次重要的資本動作。

2016年1月，京東金融完成A輪融資，融資金額66.5億元，估值466億元，由紅杉資本、嘉實投資、中國太平三家機構領投。當時，京東金融成為了繼螞蟻金服、陸金所之后估值最高的金融科技公司。

2017年，為了順利完成拆分，京東金融再次發起融資。據36氪拿到的一份融資材料顯示，去年年初，也就是重組完成約半年前，京東金融開啟了一輪新融資，總額約為143億元，用于進行股權重組。其中，京東集團預計將出售其持有的28.59%股份，開放給新投資人和以劉強東為主的核心管理層認購。

拆分完成后，京東金融的資本結構變為純內資，這為他們進一步爭取更多牌照以及未來國內資本市場上市做好了鋪墊。

第三次資本動作便是一年后的今天，傳聞許久的B輪融資終于塵埃落定——130億元融資額，1330億元估值，投資人包括中金資本、中銀投資、中信建投和中信資本等。也就是說，在過去的兩年半里，京東金融的估值由466億升至1330億，漲了近2倍。

在美股金融科技公司股價頻頻下跌的今天，二級市場的慘淡卻并沒有影響到超級獨角獸在一級市場的行情，反而加劇了馬太效應。除了京東金融之外，近期螞蟻金服也完成了140億美元融資、度小滿（原百度金融）分拆后完成19億美元融資、陸金所完成20億美元融資。

京東金融副總裁馬驥告訴36氪，這次融資主要從戰略層面上考慮，是財務投資和戰略投資的結合。“選擇投資方是根據戰略需求、發展階段，以及投資人的背景和實力來決定的。這一輪主要投資人都是大型國有金融機構背景，這和我們公司金融科技戰略是匹配的。”

也就是說，考慮到京東金融目前正在大力推進2B業務，與金融機構合作為其輸出科技能力，那么擁有相應的優質資源的國資大型金融機構能在業務上給予京東金融不小的幫助。

另外，馬驥還透露，在本輪融資中，投資人購買的都是增發股份，老投資人沒有任何形式的退出。而面對“京東金融與螞蟻金服估值差距”的問題，馬驥表示，“京東金融成立才5年，只能跟自己比，跟別人比沒有太大意義。” 由于沒有公開的財務數據，我們暫時也難以對京東金融的估值做進一步拆解。

兩次戰略迭代

今年5月，京東金融經歷了一次徹底的組織架構大調整——將2C業務和2B業務明確劃分，分別組建個人服務、企業服務兩大事業群組。

其中，個人服務群組包括消費者金融部、財富管理部、證券業務部、眾籌業務部、農村金融部農村渠道部、保險業務部與支付業務部等C端業務部門；而企業服務群組則由供應鏈金融部、金融科技業務部、農村金融部農村信貸部、保險業務部與支付業務部等B端業務等部門組成。

這背后是京東金融一次重要的變道——去資產化，由“做金融”全面轉向“做技術”，而這也是目前金融科技行業不可逆轉的趨勢，大小巨頭都陸續涌進了這條跑道。

實際上，這個轉向也并非一步到位，京東金融在其發展歷程中其實經歷了幾次重要的戰略調整。

最初，與螞蟻金服和騰訊金融一樣，京東金融也是以數量龐大的C端用戶見長，并且從C端業務起家。

2013年11月，京東白條正式立項，次年2月14日正式上線，成為中國第一款互聯網消費金融產品。彼時，花唄還未誕生，處于競品真空期的白條推出后，市場需求超出了當時的負責人許凌的預期。

白條幫助京東金融快速突圍。當年的數據顯示，用戶在使用白條后，月訂單數量增長了33%，月消費金額增長了58%。并且一直以來，消費金融都是京東金融體系內最**的業務之一。

2015年，一些銀行感受到來自這款與信用卡極其相似的業務的威脅，關閉了白條的信用卡還款通道，這促使京東金融初次走上了開放之路——與銀行合作發展業務，聯合發卡。這是京東金融的第一次戰略調整。

隨后，白條也開始走出京東體系，延伸到了旅游、租房、裝修、教育、汽車、婚慶、醫美等大眾消費場景，這是繼資金端之后，京東金融在資產端的開放。而陳生強自2016年開始一再強調的“走出京東”，雖然是由封閉走向開放的開始，但依然是一次面向C端的戰略突圍。

更徹底的戰略轉型發生在2017年。B2C業務模式面臨全面調整，取而代之的是B2B2C。這直接導致了京東金融底層邏輯的變化——去資產化、去金融化。

所謂B2B2C，指的是通過與金融機構合作，來服務C端用戶，而非直接服務C端用戶。這意味著，京東金融將不直接持有金融資產，而是往金融機構轉移。以白條為例，京東金融會與金融機構合作，包括聯合建風控模型等，而資產直接放在金融機構。

這次轉型與京東金融的剝離直接相關，獨立出來后，陳生強對其角色定位開始發生轉變。“國內并不缺乏一家科技能力很強的金融機構，而是缺少一家能夠服務金融機構的科技公司。” 這是陳生強的判斷。而2C與2B事業群的劃分也是為了更好的配合公司整體戰略的調整。

在今年2月京東金融的內部員工大會上，陳生強第一次正式提出了京東金融的核心商業模式B2B2C，“京東金融將用科技解決金融問題，再把金融業務還給金融機構，這種模式有很大的機會能創造出千億美元市值的公司”。陳生強的表態被廣泛解讀為京東金融的正式轉向。

而更早之前，螞蟻金服也高調宣布自己的業務將由Fintech變成Techfin——為金融機構提供技術和數據支撐。而近期路透社的報道也披露出螞蟻金服在戰略轉型上的計劃：五年內將技術服務的收入占比提升到65％，在去年，這項收入比重則為34%。

當然，由金融轉向科技的兩個重要原因還在于：規避監管風險和提高估值天花板，這大概是每一家金融科技公司都無法逃避的問題。京東金融的投資人領沨資本合伙人馬寧也表達了這個意思：“從價值角度來講，如果一個公司更偏重于科技，不是做傳統金融資產負債表的業務，PE和估值會更高。”

“不做任何與數據和技術無關的業務”

本輪融資完成后，陳生強稱：“我們不做任何與數據和技術無關的業務。” 但即便是服務金融機構，不同時期的不同公司，思路也不盡相同。當前的市場上，為金融機構服務的公司主要有三種邏輯：

第一種止步于賣一套系統，就像過去的軟件外包商，解決了開發問題，卻并未觸及產品，也沒有解決運營問題，不能給金融機構帶去新的用戶和商業模式上的升級，這是純2B的模式。

第二種是擁有大量終端用戶同時又具備金融業務能力的公司，這類機構一般憑借支付工具起家，但他們更傾向于構建自己的業務閉環。即便開放最終用戶，大多也只是提供流量或廣告服務，很少能幫金融機構升級科技能力。常見的就是聚合支付為現金貸導流。

第三種則是為金融機構提供端到端的、全產品線的解決方案，尤其是針對那些基于互聯網而興起的零售金融業務的解決方案，是真正的B2B2C，也是最能產生溢價的模式。目前，螞蟻金服、京東金融以及品鈦、量化派等創業公司都走在這個賽道上。

而螞蟻和京東金融這樣的巨頭與創業公司相比最大的優勢在于，他們有牌照，自己做過業務。

自己做業務的好處是能更好的抓住業務的核心，在與C端用戶反復接觸中洞悉他們的需求，并找到解決需求的技術難點在哪。在業務跑通之后，便可以強化2B服務，把自己已經成熟的業務經驗開放，自己專注做技術輸出。

螞蟻金服副總裁陳亮也表達過相似的意思：拿牌照是為了做自己的試驗田，在試驗田里把技術跑通，然后成熟一個，開放一個。

所以，關于是否會繼續拿牌照的問題，馬驥告訴36氪：“看公司業務發展的需求，我們需要保證業務都在合規的前提下展開。” 陳生強在博鰲上也對媒體表達過：“有了牌照才能合規的做業務，這是一個讓我們能活下去的東西，但未來能走多遠，還是要看自己的科技能力。”

據官方數據，截至目前京東金融已經累計服務金融機構超過700家，并與金融機構共同服務800萬線上線下小微商戶和4億個人用戶。

比較缺乏線上獲客能力的商業銀行成為了京東金融的第一批合作伙伴，2017年，京東金融與工商銀行推出了了“工銀小白”數字銀行和“智慧貴金屬店”兩個產品，而與大連銀行合作的直銷銀行APP“壹伴客”也在去年底上線。

今年3月，京東金融又發布了針對中小銀行零售信貸業務的解決方案“北斗七星”，通過京東金融自身的數據與風控模型，讓銀行在短平快的線上信貸過程中實現風險定價的自動化。據官方數據，北斗七星目前你已經接入了近30家銀行，并為這些合作銀行零售信貸用戶量帶來了近三倍的增長。

隨后，他們又發布了一款營銷云產品“京東來客”和企業級數據服務平臺“京東稻田”，并與中科院自動化研究所成立了“智能金融風控聯合實驗室”，意在基于京東自身的場景與用戶數據開發更多金融風控算法和模型，向行業輸出。

按照陳生強的計劃，京東金融未來會把京東白條、京寶貝、京小貸等資金和資產全部轉移至金融機構，他們本身不再持有這些資產。

但如果理解為完全放棄金融，也不準確。一位接近京東金融人士說，要徹底放棄這些積累是不可能的。京東金融在C端業務上搭建了大數據風控能力，積累了對用戶行為的理解，C端與B端是閉環而不是割裂的。

一家金融科技公司到底是在做金融還是在做科技，可以最直觀的從它的收入結構中看出來。此前接受媒體采訪時，陳生強曾表示：“未來京東金融的收入，將

但京東金融目前并沒有披露任何營收和利潤數據，僅表示，今后3年里每年在技術領域的投入總額將超過100%的增長，成為最大投入。

在上市計劃方面，京東金融沒有給出答復。拆分完成后，京東金融曾傳聞將在2020年前在A股獨立上市，但馬驥表示目前還沒有明確的上市時間表。

五：領沨資本有問題

文/胡克非

“一個月的時間，用100元賺10萬元。”

“你不理財，財不理你，12節課讓你不再看老板臉色。”

“一般人我不告訴他，課程中的產品年化收益率426%。”

很難想象，這些被投放在短視頻平臺、社交媒體和常用APP中的財商課廣告，竟然只賣9.9元。

在知識付費的浪潮下，碎片時間被發現并利用，人們追求更好的生活水平和對自身儲備的焦慮成為了推廣財商課最好的土壤。

8月底，國家網信辦開展清朗·商業網站平臺和“自媒體”違規采編發布財經類信息專項整治行動。此次專項整治重點聚焦財經類“自媒體”賬號、主要公眾賬號平臺、主要商業網站平臺財經版塊、主要財經資訊平臺等4類網上傳播主體，重點打擊8類違規問題。

其中，第七類違規問題便是炒作社會惡性事件、負面極端事件，煽動悲情、焦慮、恐慌等情緒，借以推銷所謂“財商課”、各類保險產品等。

不到兩個月，人們發現，那些只賣9.9元的財商課涼了。

“比貧窮更可怕的是貧窮的思維”

鞏向宇是在下班回家的公交車上，看到某財商課的廣告的。

廣告很驚悚，畫面很震撼，一位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模樣的男性，正在聲嘶力竭地表達自己是怎么“脫貧”的。

據廣告中的男性表達，“自己一年前還是寫字樓中的社畜，如今已經財富自由，搖身一變成為了天使投資人，全靠了理財知識……”

廣告中的財商課原價299元，特價9.9元，限時掃碼進群免費試聽三講。

昏暗的車廂持續搖晃著，鞏向宇打開攝像頭掃了碼。

本科畢業的鞏向宇在一家私人企業做銷售工作，這兩年受到疫情影響，訂單數量銳減，銷售額上不去，獎金提成都在下降，他并不相信幾節財商課能讓自己改變命運，更多的是想著利用一下上下班通勤的時間學點知識，總比刷短視頻的搞笑段子有價值。

“當然，要是萬一能賺到錢，也是不虧的。”

還沒下車，鞏向宇就被拖進了一個

很快，群內有一位叫做“27班輔導員”的人發布了通告，“所有學員在群內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姓名+年齡+職業，請不要在群內發布與課程無關的內容，不允許成員擅自添加同學和老師。”

通告一經發出，群內成員紛紛響應，表示“收到”。隨后鞏向宇就看到了，“張三21歲學生”“李四42歲某企業文員”“王五37歲某知名企業高管”……看來，這些人都是鞏向宇的“同學”了。

隨后“27班輔導員”又拖進了一位成員，并介紹稱其是財商課金牌導師，接下來的課程，都會由該導師負責。

金牌導師很快發出了自己的簡歷圖片，鞏向宇掃了一眼，導師簡歷中最亮眼的是最后一句話，“已助數千學員實現財富自由”。

課程不復雜，就是一些視頻和PDF的分享包，按照每天的周期，由導師推進群里。視頻中都是一些基本的經濟學課程，非常基礎入門，每日的視頻課程中的講師，都不是同一位，而分享包中的資源，也基本上都是10年前的投資案例，包括了股票、基金、期貨等多種內容。

從這些課程看上去，即便是完全理解，也與“實現財富自由”相去甚遠。

導師除了每日定時將這些“過時資料”丟到群里，再沒有任何發言，鞏向宇試圖添加導師的個人

大概1周后的清早，“輔導員”突然出現在了群里發言，“這一階段的財富入門課將于今日結束，明日起將進入財富大師課的進階學習，課程中導師將會提供更多的財富密碼并且會破解當下理財困局，并將推薦幾只有潛力有能力的基金和股票供學員選擇。”

“財富大師課的價格為8888元，參加過財富入門課的學院可以享受優惠價格4888元，超值優惠僅限今天，還可以用互聯網白條等手段支付。”

輔導員表示，即日起，這個群將解散，所有成員將會轉入財富大師課的群。說完，鞏向宇被推薦加入了一個500人的大群中。

群里大家聊得熱火朝天，“我的gu票今天又漲停了”“我上周賺了23萬”“導師，還沒有ji金推薦？我今天要追一手”。

有趣的是，群中的關鍵詞，都是這樣出現的，“li財、gu票、ji金”，這讓鞏向宇很費解。

鞏向宇最終沒有繳納4888元，很快，他被踢出了所有群聊，看著

他很好奇，如果繳納了這四千多元錢，自己多久能賺回來？

比實現財富自由更快的是成為導師

鞏向宇沒交的4888元，李守明交了，而且交的是兩倍還要多，10000塊。

2020年，李守明丟了工作，每日搜索各大招聘網站投簡歷，一連幾個月杳無音信，突然有一天一個招聘電話打給了李守明，那是一家做教育培訓的企業，李守明要面試的職位是“金牌導師”。

面試當天，面試問了李守明幾個問題后，便讓他繳納10000元的培訓費，并且在合同中明確表示，上崗后一個月返還所有培訓費，月薪6500+績效提成，有合同在手，李守明順利繳納了培訓費。

培訓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整理大量的財經課程資料內容，將其歸納成為課程包，然后通過

一周的培訓后，李守明有了全新的名字和身份，在新的身份中，他叫做“Jonny李”是海歸學子，知名投資企業高管，實現財富自由多年，現在名下有多家投資機構，以投資顧問的身份受雇于多家知名企業。

只要有一名學員繳納了高階課程的學費，李守明都會從中提取20%的提成，上崗后李守明發現，課程群幾百個人中往往只有幾名學員，剩下的都是自己和同事“扮演”的。

李守明對中國新聞周刊表示，“工作本身不辛苦，但是每天要扮演不同的身份，運營十幾個

扮演不同人的目的是制造學員們的金錢焦慮，通過反復的曬收益，制造一種“理財可以暴富，打工貧窮至死”的氣氛，以此放大學員對金錢的焦慮和渴望。

一個月后，公司如約返還了李守明10000元培訓費，還給他發放了第一個月的工資和獎金，扣完稅和其他費用，李守明拿到了11000元的工資，這讓他感到很滿意。

“只要多拉來人頭上課，他們繳費，我就能拿到更多的傭金”，至于其中的課程內容，李守明表示，大部分來自于公共資源，高校公開的課程、各種理財講座的錄像，以及互聯網上大量未經授權的內容，單位會有專人將其剪輯包裝，將其設計成為本課程“原創”的內容。

絕大部分課程內容，李守明并沒有看過，“我不是不想學，我是真的沒時間，一分神就忘了自己扮演的到底是老太太還是小姑娘。”

在李守明看來，財商課程制作的門檻和成本并不高，只要投放精準，找到了流量支撐， 轉化率提高后，**是非常快的。因為單價高利潤高，而且創業門檻不高，8000元的課程包，毛利率達到90%，凈利率也有40%。

中國新聞周刊查看多家招聘網站發現，不少財商學院的招聘要求關鍵詞為“專科”、“教育咨詢”，但鮮有對經濟、金融專業的要求。

過去幾年來，基金股票都經歷過大熱度，很多基金經理都搖身一變成為了網紅和名人，就是這個機遇讓越來越多人對理財有了更高的目標，疫情期間民眾居家理財熱情高漲，也起到了催化市場蓬勃發展的作用。

“畢竟，窮是原罪。這些課程并不一定能教你**，但一定會讓你搭進去更多的錢。”

李守明知道，推銷股票或基金的行為涉嫌違法。根據證券相關法律法規，向投資者或者客戶提供涉及證券以及證券相關產品的投資建議服務，輔助客戶作出投資決策，包括亂推薦股票，亂預測，亂建議買賣，屬于“非法證券投資咨詢”，是證監部門一直嚴厲打擊的對象。

單位的負責人告訴李守明不用擔心，因為都是在線授課，沒有固定的經營場所，所有的內容都教案，舉報和查處都很難，就這樣李守明一直干到今年9月。

9月中旬的一天，李守明按時到達單位，單位已經人去樓空，老板和財務都沒有來上班，李守明和同事撥通了老板的電話，老板用

前一天還是“金牌導師Jonny李”的他，又變回了李守明。

天上永遠不會掉餡餅

在網信辦的專項整治行動下，一批財商課下架。

多家互聯網平臺紛紛發出公告表示支持此專項整治行動，下架封禁了一批用戶和賬號，曾經火爆一時的財商課，紛紛偃旗息鼓，和李守明的單位類似的企業，不少已經自行停業或者專營其他內容。

根據企查查數據顯示，截至目前，我國財商教育相關企業共9998家。從注冊量來看，近5年財商教育相關企業注冊量呈波動下降趨勢，2016年僅813家，2019年新增注冊量為歷年來最高，達1865家，同比增長32%。

從地域分布來看，山東省財商教育相關企業數量最多，達3859家，江蘇省以1458家排名第二，貴州省次之。

從投融資上看，2020年至今，財商教育賽道僅發生4起投融資事件，披露投融資總金額超6.9億元人民幣。其中爾灣科技在今年1月19日、20日兩天內連獲兩輪融資，融資輪次分別為D輪、E輪，其中E輪披露融資金額近1億美元，投資方為新東方教育文化產業基金、啟明創投、領沨資本等。

至少從資本上看來，財商教育并不是一個能夠健康良性發展的內容。

當“理財課”變成“劫財課”，令本就無財可理的學員們的生活雪上加霜。在黑貓投訴平臺上，關于財商課的投訴高達上千件，其中最大的爭議是“夸大課程效果”和“虛假宣傳”。多位用戶反映某商學院在通過9元股票理財做誘餌，后續洗腦交費近萬元，無法退款。

為吸引更多用戶入坑，財商課導師往往承諾無理由退費，承諾實操課會帶來高收益賺回學費，過度營銷實操課以至誘導“薦股”。實際上，在實操課過程中，課后作業也確實讓人買進基金產品等。

有媒體報道，為了吸引用戶買課，某財商學院的教師提示報名就可以享受專屬的開戶鏈接，送股票。期間，教師還稱活動與渣打銀行、花旗銀行等有合作，經媒體調查核實，渣打銀行和花旗銀行工作人員均表示不知道這家機構，雙方也無任何合作，送股更是不可能的事。

用低價拉新，高價收割的套路，正在進一步加劇人們對財商教育行業的誤解，認為財商教育就是學習快速**，學完就能暴富，跟著“導師”買股票和基金就能實現巨額收益。

其實，早在2014年，國務院辦公廳出臺的《關于進一步加強資本市場中小投資者合法權益保護工作的意見》，就提出了“加大普及證券期貨知識力度。將投資者教育逐步納入國民教育體系，有條件的地區可以先行先試”。

一位金融業內人士對中國新聞周刊表示，投資理財是一個系統性和長期性的過程，它是一種思維而非簡單的知識，要結合具體實踐來操作，并不是聽幾節網課就能學會了。財商教育本應是建立在經濟學學科基礎上的一個知識體系培訓，包含宏微觀經濟、證券、銀行、保險、基金等基礎金融產品知識，需要專業人士來指導。

“當然，基本的經濟知識和金融常識，自然希望大家都能理解，從這個角度上看，那些免費或者9.9元的課程，還是有一定價值和存在的意義。但是花上千元去買一個**的機會，這是不可能的。”

在2018年第十屆陸家嘴論壇中，中國銀保監會主席郭樹清發言時曾表示：“高收益意味著高風險，收益率超過6%的就要打問號，超過8%的就很危險，10%以上就要準備損失全部本金。”

看完郭樹清的發言，再看看財商課的那個廣告——“年化收益率426%”。

你的全部本金還在么？

（應受訪者要求，鞏向宇、李守明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