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蘇聯曾發生過“人猿雜交”的實驗,其中有5名女性參加,最終結果怎樣了?
伊利亞·伊萬諾維奇·伊萬諾夫的父親是當地的財政部長。憑借其父親公職的便利,伊萬諾夫不僅享受了快樂的童年,還受到了標準的歐式教育。
從哈爾科夫大學生物系畢業后,伊萬諾夫遠赴巴黎的巴斯德研究所進修。當時沙俄的舊貴族普遍崇尚西歐文化和語言,所以伊萬諾夫從小就習得一口流利的法語和德語,也憑借此項優勢在巴黎生物學界混得風生水起。
學成歸國后,伊萬諾夫加入了彼得格勒皇家實驗醫學研究所,師從沙俄生物學大家——巴普洛夫。
得益于在哈爾科夫大學的生物學知識和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顯微技術,伊萬諾夫細致的剖析了精子與卵子的生成,結合和分裂過程并在家畜身上實踐了很多新興技術。
伊萬諾夫的實驗取得了非凡的成果,憑借著多方支持成為了沙俄畜學大家。
沙俄政府方面希望利用伊萬諾夫之手,培育出極具市場競爭力的家畜新品種,以致建立現代化農業來增加農業收入,緩解國內矛盾。
為此,沙俄專門授予伊萬諾夫在阿斯卡尼亞·諾瓦自然保護區進行研究的權利,甚至親自從內帑中支取資金用以支持。
面對沙俄政府的期盼,伊萬諾夫自知在原有品種上改良新種無異于杯水車薪,所以他決定“劍走偏鋒”,決定推進物種雜交,希望以此培育出兼具“百家之長”的“明星物種”。
伊萬諾夫在保護區內試驗了多類物種的雜交,可惜均效果不大。雖然伊萬諾夫在物種雜交事業上并沒有取得關鍵性進展,但是這并不阻礙他一步步深入自己的“物種雜交主張”。
1910年奧地利世界動物學家大會上,受邀出席的伊萬諾夫大膽地提出了利用人工授精技術實現“人猿雜交”的想法。
這一想法在當時并未引起特別大的輿論反彈,一來伊萬諾夫當時并未將其付諸實踐;二來當時的科學倫理學遠沒有這么嚴厲。
畢竟在當時的世博會上,歐洲人還曾經將黑人當成動物一樣圈在籠子里供人參觀,現有人高喊要搞“人猿雜交”在科學界看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伊萬諾夫沒有等到在保護區里實施人猿雜交的時刻,命運就因為一戰的爆發而徹底改變。
沙俄不僅斷掉了對他的經濟資助,而且還要伊萬諾夫親上戰場,為傷員指定標準化的手術流程。
這場戰爭令伊萬諾夫幾乎失去了過去擁有的一切實驗資源,“人猿雜交”的夢想也和他越來越遠。
為了基礎的項目資格伊萬諾夫只能自己去爭取,而通過在申請文件的語言游戲,他成功“騙取”了蘇聯科學委員會的立項支持,將前往千里之外的西非法屬幾內亞進行“不同類人猿的雜交研究”。
利用青年時進修的關系,伊萬諾夫首先前往巴黎,進行了“人猿雜交”的“前期試驗”。

1927年2月伊萬諾夫前往非洲,在當地進行雜交實驗。雖然有巴黎巴斯德所的資助,伊萬諾夫在幾內亞的實驗獲得了不少支持,但是因為非洲本身基礎設施的落后和科研設備的不足,伊萬諾夫的實驗進展非常緩慢,幾個月下來僅有三只黑猩猩完成了受精流程。
然而因為人與猿猴之間的生殖隔離,并沒有成功受孕的個例。
初試受阻的伊萬諾夫逐漸被焦慮和失敗折磨的失去理智,他腦中竟然催生出了給人類女性受黑猩猩精子的瘋狂想法。
在聯絡當地總督組織婦女實驗被拒絕后,伊萬諾夫索性以“給你檢查身體”為名哄騙無知婦女完成受精流程。
伊萬諾夫的瘋狂實驗雖然沒有釀成什么“大禍”,但是其猥瑣行為也被當地人發現。
此舉敗露之后,伊萬諾夫被當局勒令驅逐,他不得不帶著幸存的20多只猩猩回到蘇聯。
夢碎黑海
伊萬諾夫雖然回國,但是其在法屬幾內亞的糟糕行為卻給整個蘇聯科學界帶來了惡劣的影響。
在意識形態的作用下,蘇聯就成為了西方惡意攻擊的對象,而伊萬諾夫的惡性,更是坐實了西方對于蘇聯的抹黑。
就連歐洲科學界也因為資助了伊萬諾夫的荒唐行徑,失去了自由前往非洲進行科研的機會。
所以蘇聯科學界對回國的伊萬諾夫進行了嚴格的審查和監視,此時的伊萬諾夫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
他只能寄希望于激進的實驗方式以期一步成功,這樣就可以憑借“人猿雜交”的“實錘”在蘇聯科,乃至于世界學界翻身。
1929年,伊萬諾夫在蘇聯募集到了5位女性志愿者,并在黑海之畔的蘇呼米研究所中繼續他的瘋狂實驗。
按照伊萬諾夫的計劃,這五位女性志愿者將接受一位名為“泰山”男子的精子進行人工受孕,但是她們并不知道這位“泰山”并不是高大英俊的“白馬王子”,而是一只一身長毛的紅毛猩猩。
可是與在非洲的經歷相同,人與猿之間的生殖隔離是無法突破的,五名志愿者均沒有成功受孕,伊萬諾夫在自己的祖國也沒能獲得勝利。
1930年,伊萬諾夫因為涉嫌參加反革命組織而被逮捕,最后被以參與非法反人倫試驗的罪名,流放到現在的哈薩克斯坦,他也永遠失去了推進人猿雜交實驗的機會。
雖然在伊萬諾夫好友的運作下,他最終被平反。但當時的他已經是61歲,也因為動脈硬化病逝于了阿拉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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