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聊電影《無聲》。
片名 The Silent Forest (2020)。
韓國電影《熔爐》將真實案件搬上大熒幕,拍攝了禽獸侵害女殘障人士案件,讓觀眾們驚訝地發現身邊居然有活生生的惡魔。這部影片更是推動韓國法治發展,通過了《性侵害防止修正案》,又名《熔爐法》。
2020年,中國臺灣拍攝了這部同題材影片,聚焦聾啞殘障學校內的性侵案件。
《無聲》是導演柯貞年的處女作長片,改編自2011年發生在臺灣特育學校的真實社會案件,講述了一系列發生在聾啞殘障學校啟聰學校中的性侵案件。
男主角張誠是一名聾啞學生,因在社會上無法接受教育而轉入專門教培聾啞人士的啟聰學校。進入學校不久,張誠就發現這所學校里藏匿著令人驚訝的骯臟秘密。
觀眾們的觀影心情大致也和張誠一致。
一開始,大家跟隨張誠滿懷憧憬地進入陽光明媚的校園,和藹的老師、活潑的同學、明亮的教室、熱鬧的操場,還有著美麗熱情的女同學,散發著一絲青春曖昧氣息。
這里都是和張誠一樣的聾啞殘障人士,張誠仿佛找到了一種歸屬感。
沒幾分鐘,事情發展就變得超出張誠的想象,真相就像一頭野獸,向張誠露出了駭人的獠牙。在這所學校里,居然有著大量的侵害事件,而且老師裝聾作啞,進一步縱容犯罪滋生。
張誠向老師們求助,只有一位極富正義感的男老師王大軍積極回應了他。
王大軍奔走相告,試圖找到可以解決問題的人。結果王大軍驚奇地發現,學校里的人早就知道這些事情,為了學校的聲譽和自己的烏紗帽,選擇姑息養奸息事寧人。
觀眾們跟著張誠、王大軍的腳步,一點一點看清了這所學校內的各個骯臟角落,抽絲剝繭地理清了長達數年的侵害案件。
王大軍略微調查就在短時間里發現了127起侵害案件,如果深究下去還不知道會有多少。
施害者說,大家只是一起玩玩而已,被害者說,他們只是在玩而已。老師監護人集體缺位,要么縱容要么不知情,更給了施害者底氣;被害者投訴無門,還要面對來自各方的排擠,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弱者抽刀,向更弱者。

校長不敢對有靠山的老師怎么樣,只敢讓老師學生閉嘴。
老師也不敢對有背景的學生怎么樣,只敢指責受害者,讓受害者閉嘴。
學生們看到校長老師都是這個德行,更不敢違抗,只能加入施害者,要么就成為受害者。
一部分同學隨著年齡的增長,從被害者轉為施害者,甚至產生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依賴。
而不斷進入學校的新學生則成為新的受害者,他們無法發聲,只能默默忍受、自我麻痹。
影片片名《無聲》很直白地點出故事核心。
一群無法為自己發聲的聾啞殘障孩子,只能無聲的忍受。正常應該存在的監管、投訴渠道則在這里統統噤聲,從外界聽不到一點來自這里的聲音。
隨著媒體曝光了越來越多的社會事件,大家驚奇地發現,這些令人發指的侵害事件并不只是影視作品里的故事,而是會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案件。惡魔不僅會出現在韓國、臺灣地區,還會出現在世界各個角落。
可惜的是,一般出現問題后,所屬地區、機構的負責人第一反應都是息事寧人,保全自己的名聲和烏紗帽,卻絲毫不會考慮受害者的感受。他們會美其名曰從大局考慮,實則只是為自己考慮。
對壞人的寬容就是對好人的殘忍。不能擔負起領導責任的領導是拖累所有人的根源。
遇到這樣的人渣領導,很多人都會覺得走投無路。人渣領導的特質就是不能解決問題,善于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就像王大軍對上學校校長一樣,只要王大軍繼續糾纏,校長就先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掉。沒人提出問題,那么問題就不存在。
正義之士唯一的辦法就是平時注意收集整理證據,直接向公安機關報案。近期諸多熱點都是如此,一定要收集好證據向公安機關報案,引發輿論關注,否則就會被資本家扼住喉嚨,無法發聲。
抽刀斷水水更流,
此時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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