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街頭隨處可見“芭比饅頭”店,這是一家加盟性質的商業飲食店,主打各種包子。
很多年前,我吃這個包子,確實吃不慣,現在吃的也是馬馬虎虎,不討厭也不喜歡。
如果你在上海待過那么一段時間,你一定會在街頭看到過它,對此一點不陌生。
據說創始人是安徽人,而芭比饅頭店的年營業額讓國內各大品牌包子望而卻步,是真正的悶聲發大財,天津狗不理,北京慶豐包子,開封湯包,上海本土的南翔小籠,甚至是上海后起之秀“小楊生煎”等等,均不是它的對手。
在商業早餐領域,“芭比饅頭”不聲不響地成為了早餐連鎖經濟的扛把子。饅頭在江南的語境當中就是包子,如果你看過《鐵齒銅牙紀曉嵐》這部電視劇,你一定也會清楚的記得劇里扮演和神的王剛有句臺詞,意思是要把紀曉嵐做成饅頭餡兒。
而饅頭演化成包子成為江南系方言,北方把饅頭當做白面饅頭,且不帶餡兒,這種語境和稱呼的轉變,實在是不可考證。只是業界關于飲食的轉變有這樣的說法,沙縣小吃和江浙一帶的湯包,都有著濃重的中原基因,這也可以從“直把杭州作汴州”的南宋王朝的統治者身上可以觀其一二,也就是說中原的飲食流入南方是有歷史因素的。
西南地區的米線、米粉也都有著面條的色彩,北方的移民來到南方無法吃到面食后,只好把大米做成條,睹物思人,看米粉解面食之饞,以來解決無法改變的味蕾習慣。
繼續回到芭比饅頭店的話題。
你會發現加盟芭比饅頭店一開始,加盟的小老板多數都是外地人,統一流水,甚至統一配送無聊,甚至人手不夠的情況下,會有專門的人來幫助你包包子。
我住的樓下就有一家芭比饅頭店,這個上海浦東的十字路口,芭比饅頭店十年來,它旁邊的五金店、韓妝店、房屋中介店、黃山菜飯骨頭湯店等等店,在各種因素或者不可抗拒因素沖擊之下,都消失了,但這家芭比饅頭店十年來依然堅挺。
這十年,網絡大發展,智能時代、網絡購物、物價飛漲、房租飛漲都沒有壓垮這家加盟的包子店,老板還是那個老板,老板娘還是那個老板娘,只記得他們開店的當時有兩個身穿芭比饅頭的小伙子每天大清早來給他們包包子助力,后期夫妻老婆店駕輕就熟,一直會干到現在。

男主人瘦高個,女主人算賬很快,無論是一塊五毛一個包子的時代,還是一塊八毛的時代,女主人算賬的能力飛快,比計算器還快。
每當創新包子出來,比如五年前芭比饅頭推出來一款“藤椒雞肉包“,兩塊五一個,雖然用雞肉包餃子做包子的很少,但這個老板娘總會在大清早告訴來買包子的人,芭比饅頭出新款包子了,要不要鮮嘗為快?
男主人計算能力不如自己的老婆,于是在排隊買包子的情況下,男主人做后勤工作,女主人就做前臺,因為無論你買多少包子,女主人能輕而易舉算出價格,只等你掃碼付款,就算是付現金,這個女人也能極短時間內完成一單。
那個杜子建,就是教人玩轉頭條,開個見解公司的家伙曾經不知在哪里開會說過這樣一段話:未來不受網絡沖擊的生意,只有肉身親自去消費的行業。
直白一點來說,就是生活服務業,為居民服務的,而早餐經濟就是這樣一個幾乎不受網絡經濟沖擊的行業。但是做早餐,說真的,如果你要做,甚至夜里兩三點就要爬起來干。
芭比饅頭的那個男主人,抽煙的檔次都是23元一盒子的長嘴利群,這個消費能力雖然在上海不算什么,但依然非常可以了!
除了這個連鎖的芭比饅頭店老板,我看到其它私人包子鋪的老板消費的檔次都不是很低。
早餐很賺錢,比如一個人干煎餅果子,如果干對了路子,北京那個“我月入三萬,差你一個雞蛋”的大媽,不吹噓地說,這就是真事兒!好不吹噓。
在上海一個擺攤的山東大姐賣煎餅果子,風雨無阻,天天有人排隊,常規的煎餅果子都要五六元一副,隨便加點就是八九塊,你看大姐腿下面那框雞蛋殼有多少,你就知道多賺錢了。
這個大姐就在芭比饅頭店不遠的菜市場出口,一個小屋檐下僅容得下一個烤爐,就是這個小屋檐月租都要幾千元。而全國各地的山東人在外地人做煎餅果子,過年開好車回家的,早就不是什么新聞。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山東魯菜沒有傳遍大江南北,山東煎餅和水餃卻普及得不錯。那么問題來了,你吃過芭比饅頭店里的包子機嗎?味道如何?
評論前必須登錄!
立即登錄 注冊